做梦做得多了,都有这样的心得:凡是过于奇丽、脱俗的画面,我在梦中就能判断出是梦,所以我肆无忌惮,会尽善尽美的在梦里疯癫,与西方的至真有些不同!
昨晚上的梦也是如此!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是在老家的后面的后面举行了一个那达慕赛马比赛,结束在黄昏,一群人便往南回家,不久天就黑了,一个经世的老人举起了火把,虽是同路,但是彼此不认识,也没有搭话,不过彼此有个照应!
像投影仪一样,更像舞台的聚光灯一样,老人的火把燃烧了一个小宇宙的光彩,一幕幕的草原野生动物竟然上幕了。
一群野马从黑暗中疾走到光圈中,我不知所措,老人示意站着不动,就行!我照办,那些马儿就从我胸前从我的脸颊边,从我的腰间贴过!等马儿走了,我们在继续走。
来了一群貉还是獾,或是猹,没见过这类动物,但是很像以前《少年闰土》中的插图的月光下的动物。他们个字小小的,也不吃人,我们没有驻足,而是径直往前走,他们竟在我的脚踝或者小腿间滑过。
黄羊、羚羊还有鹿,这一群偶蹄目的动物自是一家,奔跑着、跳跃着从我眼前“飞”过,我驻足观看,他们纤细的身体没有与我有任何的接触,就像是一卷卷的水或者气极具节奏感和韵律感的浮动。
草原上的狼还是常见的,终于他们上幕了,我心里害怕极了。站在那里不敢动,希望它们以为我是一个稻草人,可是没想到狼看到我之后居然停住了脚步,我更为害怕,是不是在闻我的味道,这时候真希望我能有狐臭,让他认为我跟他是一丘之貉的狐狸!然后狼族并没有逼近我,温和的目光,把吻部摆到南方,原来是让我先过去!
我来不及向他们道别,的确这样至真的画面让我觉得就像是在现实生活中。我继续往前跑,终于看到了山脚下自己的村庄!突然有几个年轻人拍着我的肩膀说:“你也回家啊,咱们是一路的,跟我走吧。”然后就跟着他们走,没想到近在眼前的故乡居然那么远,走了好久,只到了另外一个破旧的滨河的小镇,我问那个人:“这里是江西还是湖北啊。”那个人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,眼睛不停的朝路边的小店看,希望墙上能粉刷电话号码的区号。还是我眼睛尖,居然看到“萍乡”2个字了!
糟了,这都到赣西了!然后我正言对他说:“别装了,你连江西和湖北都分不清。一定是骗子。”这时候那个人露出了凶残的面孔,另外几个年轻人也来围攻我!
我吓坏了,吓得我认定这是一场惊悚的梦,我对自己说,竟然是梦,我就不怕了!说完就跳到水里,梦就醒了,也蛮有意思!
——噩梦的是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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